句,“你原先就知道这幅画是他的是吗,”
姜起山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了一句,“现在学能了,自己知道一个人出去跳舞了,”
我就知道这事儿,他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他,我家里也有这样一幅画,和你拍卖的这副一模一样,是从英国寄来的,因为寄来的字迹和舞会请柬的字迹一样,我很好奇,所以就去了,”我的手在胸前玩弄着,解释着这件事情,
“说吧,哪里不会,”他问道,
“嗯,”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跳舞,哪里不会,我教你,是探戈不会,还是华尔兹,”姜起山问道,
说实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他的话题是如何从这么晦暗不明又扑朔迷离的秦淮灯影,下降到华尔兹去的,不过,我已经被他带进去了,
“也不是不会,就是不熟悉,以前和周驭在一起,也没有跳过舞,没有这样的场合,在彤彤家过生日那次,是我第一次跳舞,所以,很生疏,”我低着头,脸都红了,好像我还没有和他一起跳过一次舞,
到了家,他打开了音响,放了一张cd进去,接着,脱掉自己的西装,很礼貌地对我伸出手,我把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