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的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和理发师傅,一直想开口来着,却没有开得了,
“有的人是不舍得烫,你要是不舍得烫的话,我就给你烫一个一次性的,三天以后又恢复成原样了,你觉得怎么样,”霍东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又点了点头,
想起络腮胡子的话,是为了上一辈的事情,我不知道霍东的上一辈和姚启月的上一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问道,“霍东,你爸爸当年是干嘛的,”
“我爸爸,”霍东好像有几分吃惊,“狱警,听说当年看管一个犯人的时候,让犯人跑了,所以,他引咎辞职了,去了海南,不过这一辈子没什么大出息,”
我的浑身已经发冷,问道,“你爸爸当年在哪里当预警,北京还是扬州,”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霍东的爸爸当年看管的人应该是邱长鹤,
“你怎么知道,”霍东显然有些奇怪,不过这些奇怪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扬州,我爸爸是扬州人,不过去了海南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扬州,”
我心里发冷,那么说,这些姚启月当时就知道,她当年找霍东就是有预谋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心机,还有是谁告诉的她这些,
种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