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邱长鹤和乔诗语的过去,我们没有谈论太多,我整个人兴致都恹恹的,可能冬天来了,也可能例假快要来了,
例假一向是我人生的头等大敌,每次来就要了我的半条命,虽然和姜起山一起后,好了很多了,可还是痛,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六,又下了大雪,我就在床上懒懒地不起来,
姜起山起床去了书房工作的了,听到有敲门声,我就从床上起来了,是钟点工阿姨,
姜起山的家里这么大,但是打扫的还是干干净净,整整,多亏这位钟点工阿姨的功劳,她每周都来家里打扫三次,一次半天,因为姜起山自己会做饭,所以,平时不需要给他做饭,不过她每次都是上班时间来,所以,我很少能够碰上她,和姜起山在一起这么久了,大概才看见她四五次吧,
怕把沙发弄脏,所以我拿了床垫子,把天鹅绒的毛毯拿出来,盖在身上,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散极了,身上难受,不想动弹,
“林小姐,又来例假了,”钟点工阿姨问了我一句,
因为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收拾洗手间,看到了,便问我,我和她说了,她也知道我来一次就好比重生了一次,简直是痛苦难忍,
阿姨三十五岁,已婚的妇女比较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