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一下子把我揽了过去,说道,“没事,”
我的哭声更大了,好不容易平息了半天,可是口气中还是带着哭腔,我问道,“怎么弄的,给谁跪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还能给谁跪,”
也对,堂堂的总裁还能给谁跪,肯定是给自己的家长呗,这次他又是回家去过年的,他妈妈早就过世了,根本不可能是跪廖兰,肯定是他爸爸,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给他爸爸跪下,
“为什么,”我问,
“都是些经营理念的上的小事,我爸这个人很执拗,脾气又大,我从小反叛,这次把他气急了,大年三十晚上,让我跪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但是我知道,事实肯定比他说的要惨淡百倍,大年初一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感冒的嗓音,原来是晚上跪着受凉了,肯定是在户外跪着的,而且跪的时间不短,我不想问更多,怕他说出来难受,我听了更加难受,
我下了床,拿了碘酒,纱布,棉签,
我半跪在他面前,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涂抹着,一边涂,一边哭,把流下来的碘酒,用纱布擦掉,
他笑笑,“得妻如此,也不错,”
自从上次他说了对夫人的要求后,经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