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天都已经擦了,我还躺在床上,整个下午,我浑身疲惫不堪,红肿地难受,他也躺在床上,我背对着他,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不想和他说话,
“我们家里看好她,是我命定的新娘人选;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之所以她在东直门住着是因为我需要她在那里住着,这样,我不会随时陷入破产的危机,当然,现在让我破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因为我还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临时先这样,”他说道,那话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反正说得挺负气的,我也没答话,
“那你和她”刚开口,我才发现,我的嗓音沙哑,
“我和她睡过没有,”他的口气中有几分笑意,这才朝着我说道,他压着我的肩膀,
我没说话,他自己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反问,
我把被子盖在头上,“我哪儿知道,”
他不答话了,明明知道我的问题是什么,却不答话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从床上起来,说从南方给我带了好多的小礼物,让我起来看看,我不起,
他就去做晚饭的了,在厨房里问了一句,“你这几天按时喝药了没有,”
“喝了,”我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