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河对我的事情向来上心,慌忙说好的,让他的父母赶紧和那个厂家联系,
姜起山还没有回家,我还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儿,不过我想如果五月份开服装发布会的话,现在才开始定坯布其实有点儿晚了,毕竟那边还要上色,根据我们的要求来坐,
杜长河给我回了电话,说那个厂家已经准备迎接我们了,让我们随时去看,
我和姜起山说了,他决定周五去扬州,
飞机上,姜起山说到,当初姜万年要让他从一众企业当中挑选五个,其他的几个都和软件或多或少有点儿关系,只有大兴制衣厂这个,和软件没有半分的关系,因为他不是学纺织的,对织布绣花没有任何的研究,可是,他最感兴趣的也是这个厂子,因为只有这个厂子,是我的所长,他想让我和他分担所有的喜怒哀乐,虽然我当时人在扬州,
他攥着我的手,坐在飞机上,头仰躺在后面的靠背上,“两个人,只有共同经历了所有的喜乐,才能够成为一个人,”
一种激昂的心绪充斥在我的心头,我趴在了他的肩上,
很快到了扬州,杜长河和许慕迎接的我们,当时杜长河学习布艺本来就是要传承家业的,他毕业以后也没有要去别处打工的打算,想自己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