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迟早的问题,我说我又怀了,她说,“行啊,姜总够厉害的,”
她接着皱起了眉头,说到姚启月是一个很难缠的人,打死她也不开口说孩子在哪,她让我来,说我来了就会告诉我,而且,她还要单独见我,
我和姜起山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姚启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既然她现在握着我孩子的线索,我也只能去见,
李维一对我说,让我放心去,我们会有警察在外面等着,而且里面有全程监控,我们说的话他们都能够听见,姚启月即使有坏心思,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走了进去,
大概监狱对于姚启月来说并不陌生,所以她待着并没有丝毫的压抑之感,又或许她本来就抱着一颗破罐破摔的心,所以,甚至连丝毫的害怕都没有,
她穿着宽大的囚服,松松垮垮的,她的长发披散着,整个人显示出一种颓废的状态,
不过,即使这种颓废,也带着一种致命的诡异,她就像一株罂粟花一样,妖艳诡异却致人死地,我希望她从此进了监狱就不要出来了,
姚启月的头凑过来,不过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很宽的桌子,所以,她不能对我怎么样,
“帮我做一件事情,”她说到,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