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格局中,我是谁,我在哪,我爱的人究竟是谁,
姜起山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还是凑上去吻他,
他好像对我叫他衍中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场景,我知道,一定是这件衣服在搞得鬼,所以,我进了房间,把这件红色旗袍给换下来了,然后,我准备把这件旗袍扔了,
就是这件旗袍,让我的行为变得很不正常了,
我换好了衣服,那种梦幻的情景不在我的头脑里出现了,我要把这件衣服拿出去扔了,
姜起山说,“你等一下,”
接着,他接过我手里的这件旗袍,细细地观察起来,“这件旗袍你以前穿过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他说,
于是我和姜起山详细地说了今天去郊外别墅的情况,那种熟悉的场面,针扎到手的疼痛,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姜起山也很奇怪,
我们俩正说着呢,响起了敲门声,我回房去把旗袍放下,姜起山去开门,打开门,傅守年夫妇站在外面,好久没见,李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