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一开始整天找矿里闹事,就是要钱呗。”
“你们给啊”
他一瞪眼:“给个屁我告诉你,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来软的,一个字,打打断几条腿,就消停了。你看哥哥我,能有今天,就是打出来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得意的哈哈大笑。
我听了心里憋气,喊一声停车,一脚踏到地上,几厘米厚的煤灰就扑起来,沾了一裤腿。王大炮坐在车上喊:“和尚老弟,你小心点。这里村民都坏得很”
我径直走向与储煤场顶部的土崖。崖顶上有几眼摇摇欲坠的石窑,看起来好像是新盖不久,但院墙上和窑面上都裂开了巴掌宽的口子,被主人用木柱定住。
走进院墙,各家院子里的狗忽然吼成一片,各家的院门打开,探出几个人来。都是些老年人,他们用阴冷的目光警惕的注视着我。
我走到崖边向下望去。这一片土崖的断面上根本就没有做硬化和防塌方的措施。崖底下已经有一大堆坍塌的黄土。
这里是黄土高原,植被稀少,土质非常松软,遇到大雨,很容易发生塌方事故。但手链没有发热,我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我又回头往村里走去,王大炮坐在车上跟在我的身后。村子里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