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车灯打来的光线也恢复了正常无规律的晃动。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冷汗早已经把背心打湿了。
手链跟被火烧过一样滚烫。
我一看时间,十一点一刻,连忙下地,出了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荧光灯不停地闪烁,静悄悄毫无声息。
隔壁房间的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也是一间客房,一个业务员模样的人坐在沙发上,四肢瘫软,好像是睡着了。我过去叫了几声,他毫无反应。
我跑出房门,挨个敲门,没有一个房间有回应。王道士的房间也紧紧锁着,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我跑下二楼,迎面装上了王大炮。
他带着四五个小弟急匆匆上来,一看见我的脸色,他就愣住了,过了几秒,他干笑一声:“和尚,你也看见了我还以为你们自带辟邪光环呢。”
不要怀疑他的用词,社会人也喜欢玩游戏。
“那是什么东西”
“我咋知道”王大炮的表情里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反正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来了矿上就要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