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樊大东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只死鸭子,鸭血已经把放掉了。他用电磁炉烧上水,把皮围裙脱下来,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摸出一包黄鹤楼,给我递了一根,惬意地抽起来。
“我小妹妹有没有告诉你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他抽了几口眼说。
“她只是说你的鸭场丢鸭子,具体情况没说。”
“你看我这个鸭场怎么样”他没头没脑地问。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我一个北方人,只见过养鸡场,没见过养鸭场,也不知道他鸭场在本地算什么水平。不过看鸭子的数量好像不太多,因为水塘就不大,只有三四亩的样子,只能含含糊糊地说:“还行吧。”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嘿嘿一笑:“你不要瞧我鸭场不大,去年赚了一,来这边养鸭子就好了。
我只能对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他倒一点不客气:“我是厉害的,普通鸭场养上万把鸭子,一年下来,出了饲料人工水电费,赚十来万就算好年成,我这里,一共两三千只鸭子,一年赚,好像是电压不稳,随后一片雪花,什么也看不见了。樊大东打开4倍快进,5分钟后,画面一闪又正常了,出了鸭棚里的鸭子有些乱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