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空降下来,笼罩在田野上,能见度很低,只能看到不远处村庄几栋屋子的轮廓,远方的新村在雾气中不见踪影。
跨过小桥,樊娇娇忽然停下脚步:“成哥,我觉得不太对劲儿呀。”
“怎么了”
“村口的大杨树怎么不见了”
村口原来有一颗两三人合抱的大杨树,现在这里只有一排电线杆一样的杨树,树下还摆着一个巨大的磨盘。
我说:“我们先去找你嫂子,别的都不要管。”
她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成哥,怎么回事我有点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我安慰她两句,带着她往村里走去。
村庄里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似乎老旧的多,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吓人。
我和樊娇娇踩在青石板路上,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传的老远。小巷中,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青砖白瓦的江南风情已经被灰扑扑的颜色取代,破旧斑驳的墙上粉刷着红色的革命口号。
樊娇娇说:“成哥,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拿了个不动明王印。现在只能静观其变。我和樊娇娇来到她家的老宅,大门依旧紧闭,樊娇娇推了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