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的产量不高,价格又贵,普通人家是不会给孩子买这种钢笔的。我记得父亲跟我说过,他上学的时候都是用的蘸水笔,能有一支正儿八经的钢笔,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值得高兴一年的。
水生拿过钢笔,似乎有点动容,张了张嘴说:“阿兄,你今晚你不要去了吧”
木生问:“为什么我和小娟计划了好久的。水生,我知道你不舍得阿兄去,我到了上海,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写信,你不是喜欢吃桂花糕吗我给你买一斤回来。呵呵,到时候你就应该叫小娟姐嫂子了。”
听到这一句话,水生的脸色忽然冷峻起来。他把脸扭向墙:“你走吧。”
木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背起包袱,轻声走出了房门。
我试着站在他必经的路上,看他能不能碰到我,结果他直接从我身体中钻了过去,好像我是一层空气一样,看来自从我把他俩的照片放在一起,这个世界又发生了变化,我已经不能与这个世界互动了,我不能触摸这里的所有东西,这里的人也不会感觉到我。
我就像一个游戏的中的旁观者,只能默默地注视悲剧的发生。但我必须阻止樊木生和赵小娟一步一步走向死亡。我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十分。
樊木生背着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