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大太太的屋里的灯还亮着,我就过来了。谁知道”
来到门前,小喜轻声敲了敲门。
“当当当太太,您还没睡”
“嘶小喜啊,进来吧。”
推门走进后,小喜看到凌玉双坐在床上,手上还流着血。
“啊,太太,您这是,这是怎么了”小喜紧张的问到。
凌玉双说道:“刚刚做针线,你一说话惊到了我,划了手。”
小喜一惊,赶忙从柜子里找出了药和纱布。
这时候,却听凌玉双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按一会儿就不出血了。要不然,擦擦那个碘酒消消毒就好了。”
“是”
当小喜扭动碘酒瓶盖的时候,因为瓶盖太紧,而她的手有有些发滑,她就将碘酒瓶放在衣袖下扭动。
而打开之时力道过大,碘酒晃了出来,弄在了原本沾上了淀粉的衣袖,这才留下了痕迹。
“那你为何撒谎为何说昨晚休息后,到早间就一直没有见过大太太”
关键显然一脸不信的模样质问着。
小喜抽泣着,小声的说道:“我是去年从二太太房里过来了,这万一万一被冤枉成杀人凶手这谁说的清啊”
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