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擅长混搅是非,信口开河。”
徐子钦说道:“事实到底如何,评委会的老师们自有定论,无需我们在这里吵了。人这么多,你还真是不嫌丢脸。”
“你以为你说的话评委会信就你平时日仗着自己是老师的学生,谁都入不了眼模样,你以为那些评委会会信”
徐子钦反驳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于我在学校里等结果就好了。我还有事,要回一趟宿舍,请你们让让。”
刘旸和友人拦着徐子钦,不让他走。
“我只是不想让人说我们在老师死后师门相残,你身为师兄,竟然一点不顾老师脸面,在评委会那边拿着我的画耀武扬威还反咬我一口,你当真是不要脸了。”
徐子钦说道:“我懒得和你做口舌之争,事实到底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数。”
“我祖籍就在东北,梅花鹿在东北非常常见,而那副画上的梅花鹿画的那么传神,又怎么可能是你这种一辈子没有去过北方,没有见过梅花鹿的人能画得出来的”
徐子钦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见过梅花鹿呢去年夏天,我跟着师父还有师娘去过安徽,而在安徽的野生动物园中,刚好有几只梅花鹿。师父虽然不在了,但还有师娘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