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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全身又湿透,柴安安才什么也不想地躺在地板上睡了。嘴里,竟然还喃喃出声:“要坚持、要强化、要改过……”
一觉到中午,是门铃声吵醒了柴安安。
从对讲视频看到来人是谁时,柴安安边按开门键嘴里边说:“廖镪,你怎么有空来的,又是逃课来的?学习可以不拼命,可是上课是一定要好好上的。要是逃课,姐姐可不喜欢你了——”
“安安姐。今天是星期天,你忘记了?”洪亮清爽的男声从对讲里利落地传过来。
打开门,柴安安并没有继续说教,她只是在感叹,八年前的廖镪竟是如此模样,那时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廖镪。在她的记忆里,只要在一起玩时,廖镪一直是个跟在她后面,小事需要她照顾,犯错需要她袒护的小屁孩。
眼前。
浓眉大眼、皮肤白净,有一百七十八公分的大小伙子进了院门,随手关上。他身着大红t恤、蓝色牛仔裤,顶着直板寸头发型,带着满世界的阳光大步向柴安安走来。
这样的场景,停止说教的柴安安话锋一转,脱口而出:“呀——几天不见,又变高变帅了。”
“何止是几天,从开学起,我就没见过你。”见柴安安堵在门口,廖镪眼神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