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说:“我们家不喝白酒,只喝白水。”
把酒杯放在餐桌上,郝麟近距离的在柴安安耳边说:“你喝白酒。在浪沧夜唱你喝了一杯六千万的白酒,是我给你买的单。”
“怎么?追着我要债?”柴安安一点儿也不心虚。
“不至于要债,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让你妈妈知道你去浪沧夜唱走台。”郝麟嘴角的笑扯得很长。
大眼盯着郝麟,柴安安眼里全是警告,可是还是嘴上坚持强硬:“那是去年的事了。就算我妈妈知道了,也最多说我两句。”
“在这大好的夜晚,你妈妈专程早回来陪你吃饭,却无意间听说你去浪沧夜唱走台,而且是为了钱。你说是不是太刹风景了?”郝麟的头越逼越近,都快贴着柴安安的脸了:“柴安安,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是想和你们吃一顿安稳的接风饭,喝一杯接风酒。你只要给个面子,我们今晚就能相安无事。”
柴安安往后抑着头,因为她不往后,郝麟就真的贴上来了。她不想退后的原因就是想表示她不让步,只是没想到境况这么尴尬,只有咬牙结束这段对峙,说:“好,今天就让你吃这顿饭,撑死你。”
“放心,在饮食上,我有节制。”郝麟退开了。并不是因为柴安安的话,而是柴郡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