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厉声道:“党忠杰他明明是在编警员,你却说他是协警、临时工”说到这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处心积虑的欺骗组织到底是何居心”
党忠杰被吓得身体一哆嗦,额头上的细密的冷汗瞬间变成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嘴唇不停的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贝一铭逼视着李欣阳寒声道:“我朋友在那”
李欣阳吓得都快瘫了,那还说的出话来,贝一铭突然爆呵道:“说。”
他这一后吼李欣阳直接向地上出溜下去,到现在他要不知道自己彻底完了,那就真成傻子了,他面色惨白,瘫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左指了指,此时的他那还有刚才的嚣张模样活脱脱的一只被吓破胆的死狗。
贝一铭看也不看李欣阳迈步就出去了,十多分钟后支勇兵、冯靳秋看到了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秦武等人,贝一铭心中燃起滔天怒火,绕是冯靳秋、支勇兵是见过大市面的人,但看到秦武这些人也是狠狠的被震了一下。
暴怒下的贝一铭一把把李欣阳从地上揪起来怒道:“我朋友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么折磨他们,说。”
李欣阳能说出个屁的罪名,刘栋给他提供的所谓秦武等人涉的证据是漏洞百出,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