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凉气。
但郭诗茗却连吸冷气的声音都没有,就好像她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这让贝一铭跟项贝妮都很心疼这个小女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她似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同时贝一铭跟项贝妮都很愤怒的,心里都有一种严惩凶手的冲动。
缝合完毕贝一铭道:“你颈部的伤是什么东西划的”
郭诗茗一听就是一哆嗦,趴在那里不发一言。
贝一铭换上更柔和的语气道:“如果是刀、剪子这类东西划出来的是要打破伤风的,不然你一旦得了破伤风可是会死的,”
郭诗茗被贝一铭这么一吓才小声道:“是、是铅笔刀。”
贝一铭看看项贝妮道:“去拿一只破伤风给她打了。”
打过破伤风后郭诗茗坐在贝一铭的对面有些急切道:“大夫你什么时候给我整容让我变得更丑一些”
这个问题让贝一铭大感头疼,想了想道:“你先跟哥哥说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好不好你说了你不变丑她们会打你,她们是谁你跟我说了,哥哥才知道把你变得丑成什么样,她们才不会打你。”
贝一铭此时有一种负罪感,他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是那拿个棒棒糖诱拐小女孩去看金鱼的怪叔叔,但不这么说郭诗茗怎么会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