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那么久,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也是这么俗气的人,忍受不了被忽视的感觉?
皱皱眉头,虽然心中十分鄙视自己,但是炎奕仍旧不想强迫自己装得大方。
随了自己的心意,硬是用强横的态度逼退了青墨,炎奕堂而皇之地挤占了青墨的位置,阻碍了青墨与天音的继续交流。
又走了一个时辰,眼瞅着已是正午了,又饿又乏,总算看到了一家建在官道旁的偏僻小酒馆。
“就那儿吧,吃点东西。”天音有内伤,坚持了这么久,也的确是累得够呛。
炎奕嫌弃地瞅了瞅那家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小酒馆,实在不愿意屈尊降贵,可是眼瞅着天意似有虚脱之状,不得已算是默认了。
竹编的篱笆墙,稻草盖的茅屋,只有二十来平米的小茅房里只摆了两张桌子。
那桌子看起来很有些历史了,黑不溜秋的,四只脚还不一样长,桌角要不是垫了石块,那就得歪歪扭扭开始跳舞了。
炎奕忍无可忍,黑着一张脸堪比包公。
身为天氏一族的掌权人,势力庞大,手眼通天,天音也没在这种环境下吃过饭,不过能看到那一袭月白,恍若谪仙的男子黑脸,她觉得这儿其实也够好玩儿的。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