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月白的锦袍,绣着金色的云纹,高华而出尘,与他的气质最是相衬。
他款步而来,仿若脚下生花,步态优雅而华丽。
再次停在榻前,他关切地问:“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吩咐下去,省得下面的人照顾不周烙下病根儿。”
他想着,她既然体质异于常人,想必需要注意的事项也与普通女子不尽相同,还是问问比较稳妥些。
被个男人问及这等女儿家的事,天音饶是心里再强大,也免不了尴尬地红透了脸。
只可惜,炎奕这货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不问个所以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天音很无奈,只得将怀中的药方掏出来递给炎奕:“不用特别注意,只要不碰生冷的东西便可。倒是内伤未愈,还得吃几副药。”
炎奕接过方子看了眼,是之前在路上时青墨去抓药的那张方子。
“黑煞!”
话音落下,一抹黑影就飘了进来,可不就是黑煞?
“主子。”
“照这方子去药阁抓药,不许假手他人,亲自熬好了端来。”炎奕慎重地吩咐。
黑煞一路上已经见识了自家主子对天音的不同,与青墨存了同样的心思,都觉得天音将会是他们未来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