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蹭了蹭。
这腹黑狼!
天音想发作,终归是忍下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证实南宫煌的身份。
炎奕见天音安分了,这才将视线调远,望向南宫煌:“本王相信,音儿不会胡乱怀疑你。”
“奕王的意思,也认定本王是那个所谓的金衣人?”南宫煌玩味地道。
“是不是,瑾王解了衣裳,一证真假即可。”炎奕语气温和,眸子里却透着狂霸之气。
南宫煌气恼不已:“本王来青玄,不是来被你羞辱的。倘或锦宁公主要看,本王乐意,事后只需将她娶过门也就顺理成章。奕王要本王解衣算怎么回事?本王可没有断袖之癖!”
堂堂一朝亲王,在他国居然要解了衣裳,以证清白?这纯粹就是被蔑视,耻辱的象征!
“瑾王拒绝解衣,莫非是承认了自己就是金衣人?”炎奕不是好惹的。
倘或金衣人真是南宫煌,那么即便让青玄与月央国交恶,他也要狠狠地宰了南宫煌,以报音儿之前被困之仇。
“什么金衣人,银衣人,本王不懂。本王只知道,本王没有义务为奕王证明什么。倘或是锦宁公主要看,本王可以如她所愿,换了奕王你,一切免谈!”南宫煌也横了。
炎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