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打断:“不必说了,本座自有主张。”
“主上……”
金衣人冷哼一声,甚是不悦:“莫要再多言,否则休怪本座新账老账跟你一并算!若非尔等搞出这些乌龙,本座早就接近她了,何至于等到现在!如今倒叫别人抢了先机!”
黑衣人听出主上语气中的懊恼和不甘,遂压下心底的忧色,替主子分忧:“主上若执意接近她,属下倒有个法子,或许能让主上将失去的先机给抢回来。”
“什么法子?”金衣人随口轻问,并不抱多大希望。
黑衣人回道:“主上的易容术出神入化,您大可易容成他们信任的人,蒙混进去。只消三五日,便可借助她的琴音治好伤。”
“本座不只是想疗伤。”金衣人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黑衣人听罢,心头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即使他明白,主上接近那女人绝对不只是想要擒获她威胁奕王那么简单。
但是,此时此刻,黑衣人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硬着曲解金衣人的本意:“主上如果是想劫人,那就更容易了。”
“怎么个容易法?”金衣人兴趣缺缺,显然是不相信下属的脑袋瓜子能想出什么绝招。
黑衣人首领分析道:“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