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她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问。
他嘴角越咧越开,好心情挡都挡不住:“我只在音儿面前如此,音儿不觉得很高兴?”
他对她,的确是特殊的,很特殊。<>
“好了。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好表演什么没有?”他们走得很慢,但是再慢也到台上了。
他不答反问:“音儿弹琴么?”
“不是献歌一曲?”她嗤哼。
炎奕道:“若是音儿愿意抚琴一首,必然全场哗然。”
她瘪嘴:“我不在人前抚琴。”
她的琴,要么独处时,与琴音共鸣,洗涤内心铅华;要么御敌时,以音御敌,绝杀千里。
琴音于她而言,已是身体的一部分,不是消遣,又怎会让人戏赏?
炎腹黑深深地看了音儿一眼,嘴角又翘起了自豪的弧度,柔和附和:“音儿是想让我成为天下间唯一听到你琴音而不用担心送命的人?”
别人听到她的琴音都会被击杀。
唯独他能听到她没有杀伤力的优美琴音。这样想,他就觉得十分期待。
“音儿真打算献歌?”炎奕问。
他还没听她正经唱过一首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