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丫头,敢在煌面前博可怜?玄隐好奇死了。
要知道,煌的气势一展开,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吓得愣神儿,连哭都不敢哭。往常天琴也是怕煌怕得要死,在煌面前乖得不像个真人。
今儿胆子倒是大了?
莫非是……煌给了她什么暗示?让她能够放肆?
迎上玄隐满脸的问号,南宫煌直觉得烦躁无比,盯着榻上鼓起的一团,眼神透着危险。
“出来!”冷冷的两个字,比寒冰更冷上几分。
话音落下,被子里鼓起的地方顿时僵住不动了。
“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被子抖了抖。
玄隐恶趣味地笑睨着南宫煌,不怕死地挑衅:“煌,你这样是追不到美人儿的。”
“你要?”南宫煌眯眼。那架势,倘或玄隐敢应半声儿,一准儿将天琴将他送作堆。
玄隐立马收起戏谑,满脸认真:“不了,我不喜欢这类的。”
南宫煌缓慢地从玄隐脸上收回视线,再度转回榻上时,天琴已经从被窝里露出了头。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泪痕未消,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回答本王!”南宫煌怀疑,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忍不住将天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