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理期而已,他可是实打实的受了伤的。
可眼下,弄得好像她病入膏肓,而他像个没事人儿似的。
“我不要离开音儿。”说话间,某人已经脱了鞋,掀起锦被。
音儿手一拍,打在被他嫌弃的被子上:“你作啥?男女授受不亲,好歹避讳点儿不是?”
“横竖早晚是我的人,有什么好避讳的?我伤得这么重,你不在身边就近观察着,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炎腹黑钻进了被窝,手心运气,直接将手掌贴在了音儿的腹部。<>
音儿立即感受到阵阵暖意,很是舒服。
“我看你生龙活虎的,也不像受伤的样子,还用我观察着?”她随口驳道。实际上也是,说是她照顾,根本就是他在贴身照顾她。
她也清楚,炎腹黑打定主意留在她的榻上,就绝对不会被她赶得走。
算了,由着他。
反正,她也不讨厌他呆在身边。甚至于,鼻间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雪莲清香,她觉得满身放松,感觉不错。
“别吵了,我乏得很,要歇会儿。”说着,炎腹黑合上双眸,准备去会周公。
音儿哭笑不得,也闭上眼睛。
原本,她只是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