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动了没有几下,便停下来,缴了卸,身子也犹如被抽空了一般。
做完后,我靠在了一旁,掏出来一支烟点上,一口浓重的烟随着我的喘息进入了肺叶。
我有个习惯,就是做完这种事情后必须要抽一支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抽一支烟能赎罪一般。
晨姐的疼痛好像还没有缓过来,她的脸上满头的大汗,身子就像洗了一个澡一样。我连忙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她道:“还疼吗”
晨姐摇了摇头,说不疼,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说哪里不舒服
晨姐想了想,然后指了指下面。
我顿时又来了反应......
晨姐也注意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她便主动的伸出帮我....和谐
......
那天一下午,我俩几乎啥事都没干,在这个房间里面搞了一大半天,红衣男和寸头男过来找我们,我们俩也没有开门,我捂着晨姐的嘴巴,继续干那种事情。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的五点,我们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说来也是巧,旁边的那一对男女也不简单,比我们开始的早,结束的还要晚几分钟,我们俩走出去的时候,他们也刚好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