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是可笑的。十年里,我就在埃及做导游,直到有一天——
潘在台边大喊:"天啊!"
她一边喊着,一边冲上舞台,摘下身上的围巾盖在微里头上,直往台下拽。微里掀开围巾,还打算要继续说。李惠礼分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下意识就是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结束眼前慌乱场面,他跨步到微里面前打了个响指。微里眼皮抬起来,她似乎刚刚有了意识,还不知道潜意识里的自己做过些什么。她随意而又平静地看着潘。潘二话不说继续把围巾盖在她头上,拉扯着下了台。
台下的观众早早就有人拿出手机拍摄视频,李惠礼大喊着:“不要拍,不要拍。”
此时甚至有人走上舞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
记者:“李惠礼博士,请问刚刚著名钢琴表演艺术家柯微里女士是在催眠状态吗?催眠说的全都是真话吗?你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做个采访吗?”
台下的观众如一池水塘,投入了一块砖头,起了涟漪,他们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台上走,也有人跟着柯微里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李惠礼一手握住记者的录音笔,嘴里重复着:“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没什么好说的。谁让记者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