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以后,微里独自回到以前的家,请阿姨打扫了一整天,才把家弄得适合居住。她从沙发上走下来,下楼,来到客厅,到处找插座。是的,她要充电,她要打开手机。
11号,星期五下午,微里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就去看一下电量,按照现在的技术,充电五分钟手机就能打开,可惜现在手里的家伙是个老古董。于是乎,微里透过落地窗,看见对面庭院里有人在放风筝,她决定当个围观者以打发时间。
微里:“魏姐,是吗?我记得你是叫魏姐?”
阿姨:“是的。”
微里:“麻烦你打扫的时候,帮我留意一下手机,充满电量,你就出来通知我一下。好吗?”
阿姨:“小事一桩,没问题。”
她家的院子只有一片野草地,一棵自生自灭的梨树,倒是繁花满枝头,与其他人家的院子比起来,少了点精致,多了点凌乱美。微里坐在浅及脚踝的野草上,看着对面院子里放风筝的一家子。爸爸拉着线,卷轴在他粗糙的手里滚动着,孩子和妻子的眼睛望着天空的风筝,微里也看着,这家人默默无声,但并非因为他们无法可说,不说话是因为他们之间无需交谈——有血缘关系的人就是这样。和风拂过草丛,爸爸放着线。风筝旋转,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