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比听了情绪波动:“她以为她是谁,一来就要开除老员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你看看她那个风骚味,自以为很性感,能够吸引男人,说不定,她是在公司外面跟刘彼得有一腿,攀着关系进来,吃苦头的就是我们这些靠实力做事情的人。贱人。”
当他毫不在意看着前方的指示灯,一边打着方向盘准备左转,一边重重地说出贱人两个字。起初并没有仔细听他说话的金银感觉好像自己的眼前一切变成了慢镜头,这位自哀自怜的忠心老员工,双眼突出,脖子向前伸,法令纹因为嘴巴筋肉用力的关系加深了弧度,他两瓣几乎薄成两条线的嘴唇微微张开,贱贱人。金银突然的,没有任何来由地去抢他的方向盘,波比被金银失常的举动吓了跳,因为另一边大流量的车正在左拐,这无疑会撞上,而他也无力回天,碰狭小的前桌升腾起了一阵白烟。波比连忙开车门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指着额头被可破流血的金银喊道:“疯子,他是疯子”
金银摸了摸头上的血迹,反而笑着说:“人如果不撞上些什么,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
从公安局大门走出来,已经是深夜。街上的等都亮起来,波比感到无比晦气,很快走出去。而金银一步一步慢吞吞地,看着地面,当他抬起头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