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扭头一笑,笑得像个没什么心机的傻瓜,好像刚刚再次被人抛弃,不被承认的伤感就那么过去。他心满意足地蜷在沙发里,土黄色的宽大旧t恤,卡其色的帆布裤子都是徐指从家里拿来给他穿的,嘴里抱怨,事实上,作为人民警察,他有天然的责任感。
徐指放下手,说道:”这家伙,还有点幽默感。你就继续做你的沙发土豆吧。“
小小的火苗,越窜越高,宽敞的空间内,它得到了充满的燃烧。大理石台面上,除了白色的长蜡烛,还摆着一支手机。屋内,准确的来说是客厅,只有台面上有一点光亮,蜡烛的暖黄光源和手机被静音后不断接收来电时闪动的冷蓝光源。
程幼知穿着衬衫式睡衣,盘坐在蜡烛前面,身体左右缓慢地晃动,眼睛紧等着蜡烛的火苗,从一侧到另外一侧,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而无声的冷蓝光源刺激着她,她终于站起来,抓着电话,屏幕上显示文泰来电,她按下了关机键。
当她重新盘腿后,金银走进屋子,他打开了所有的灯,看见她扭头不耐烦的样子,又默默关上了灯。在微弱的光线下脱鞋,开冰箱,拿啤酒,然后坐在她身后巨大的足足有十一米长的真皮沙发上。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回了自己的家里,而像是在别人家做客,生怕打扰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