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什么大事或急事吧,这小胖墩平时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我猜他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早上有点不舒服,想让赵天海帮他请个假,不过被赵天海板起脸来一吼,就怂了。
这也挺正常的,赵天海这人刻板而不近人情,向老师打起小报告来毫不容情,我也有些怕他。
年轻人有个头痛脑热的不算事,我也没有多想,很快穿好了衣服,拿起牙刷毛巾直奔厕所和水房。
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个人生理需要和卫生问题,我头发挂着水珠回来了,除了赵天海以外,宿舍里的人已经都走光了。
赵天海见我回来,扔下一句:“走的时候把门锁好了。”然后也离开宿舍下了楼。
他一走,我松了口气,做着鬼脸,冲着他的背影快速而短暂地竖起了中指。
把毛巾牙缸放好,我穿上校服和运动鞋,抓起钥匙就往门外跑。
刚跑出两步,就和一个人迎面撞了个满怀,好在速度不快,撞得不怎么疼。
定睛一看,正是小胖墩许彬。
“你怎么下了楼又上来了”我愕然问道,谁闲得那么蛋疼上下六层楼。
刚上了六楼,许彬微微有些气喘,他避开我探询的目光,含糊不清地回答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