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选择来到我面前时,我发现自己根本没得选。
张姓女生没办法和在当地树大根深的李家对抗,我也没办法在这间全封闭式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内跟年级主任对着干,所以我们都选择了妥协。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座山雕满意地笑了,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识时务。
“走,咱们出去吧。”他说,和我一起离开了宿舍,并原样关上门,站在宿舍门口,装作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样子。
不一会儿,几名警察快步走上楼,座山雕的脸颊马上柔软起来,像宫里的太监见到皇上一样提起脚尖小跑过去,谄媚地打招呼。
警察们客气地寒暄几句之后,座山雕指着我,把我介绍给他们,说我是就是目击者。
带队的警察问了我几句话,我基本上是据实以答,只有当他们问道许彬今天早上的状态如何时,我看到座山雕威胁性地瞪着我,心里一颤,没敢说许彬精神不振,但也没如座山雕要求的那样说一切正常,而是推说没有注意。
警察们大概是看我的精神也很萎靡,没有问太多,草草地询问之后,便让我和座山雕暂时到宿舍外面等着,他们开始对现场进行勘察。
座山雕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对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