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放了她”。
高歌落到夜无痕面前，一脸嘲讽的说道：“你是不是傻啊，这种条件亏你想得出来。想让我自废修为绝无可能。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凌霜，我保证今天不杀你”。
夜无痕也猜道高歌不会答应，但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心想只要他今天不杀自己就行。便答应道：“好，就依你所言。但是我信不过你，你必须对天道发下毒誓才行”。
高歌点头答应道：“好”。然后举手对天发誓道：“我高歌对天发誓，今天不杀夜无痕，若有违此言，天诛地灭，不为天道所容”。
天道誓言对修真之人比性命还重要。从古至今，无论仙魔两道，凡是违反天道誓言之人，必定死于天劫之下。而高歌已经结丹，距离破丹成婴的第一次天劫已经不远。所以夜无痕相信，高歌不敢违背誓言，便放了燕凌霜准备离开。临走之前不忘威胁道：“高歌，你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你会落到我手里”。
高歌一把将燕凌霜揽到自己身后，笑问道：“怎么，你这样就想走了”。
夜无痕不解道：“你已经发下天道誓言放我离开，还能怎么样”。
高歌笑容一敛，冷喝道：“想走可以，把命留下”。
夜无痕闻言顿时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