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文明替他打掩护，而是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特别是楚洁听到文明说楚雪是灵体，记忆不多，楚洁分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她为什么不来找我？是还在怪我……吗？”楚洁松了一口气后，忍不住地问道。
她们姐妹之间果然是有故事的。
“不！”文明说，“我说过，她的记忆不多。而且她是灵体，一般人也看不到她。”
想一想，第二次楚雪在楚洁身边，差不多便是她们的血缘关系了。只不过当时文明没有细想。
“那么？你……是不是一早便看出来了？”楚洁又问道。
“什么？不，并没有。”
想一想当时楚雪干的事，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文明当时为什么就没想到捏？
“我可是你的老师，对老师要诚实。”
看出文明没说实话，楚洁问道。
“楚老师，你这样是在威胁我吗？”文明苦笑了笑。
搬出老师的身份，真是好大的面子。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用哄小孩的口气说？
“那你就告诉老师，你是不是一早便看出来了，所以才去调查的？”又来了，哄小孩子的口气。
“不是。”
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