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眼泪。
我们很快去把爸爸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准备把我爸爸送到医院去,不过,爸爸一起来,就挣脱我们,自己去洗了脸,然后就坐在门前的石槛上面,一个劲的抽烟,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去医院,说不碍事,没什么关系,嘴巴的血是他自己咬到舌头了,没事。
大厅里面几乎所有的家具都被砸烂了,桌子,香台,凳子,几乎都烂了,一地的菜和碎了的碗,我和姐姐和母亲默默的开始收拾了起来。收拾完,我和姐姐又去村里商店里面买了一些碗和菜,买东西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报案,可民警说今天大年初一,所里只有他一个人值班,没人,也没车,像我们这种事情,属于民事纠纷,找村主任让村主任调解就可以,如果调解不了,再去他们那边处理。
村主任都要听运堂的,找村主任调解反而还起反作用,想到这里,我挂了电话,算了,姐姐说的没错,我们现在斗不过他们,就把这笔账记在心里,等以后我强大了,再来算这些账。
大年初一,大家都欢庆的日子,却成了我家的苦难日,事情发生了,日子还是要过,好在住在隔壁的胖婶主动借了一张桌子给我家里,不然我家吃饭的桌子都没有。
吃过晚饭,爸爸和我两个人坐在门前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