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滋味太难受了,比痛还要难受,痒得我龇牙咧嘴起来。
母亲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用担忧而又坚定的神情看着我说:“安子,挺住,你会没事的,撑住,撑过去。”
母亲说完,眼皮一眨,一滴清澈而又浑浊的眼泪从眼角被挤压了出来,母亲赶紧转过身去,拉着姐姐走进了房间里面。
母亲的话让我有些担心,我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妙,母亲让我撑住,难道接下来,我会很危险
细奶奶却很淡定,默默的把桌子旁边的那些蒺藜在大厅中间摊了开来,然后把剩下的那小半桶血均匀的一点一点的浇洒在蒺藜上面。
弄完这些,细奶奶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我用四川话说:“娃儿,接下来你要躺到那些刺草上面,在那上面翻滚,要让那些刺草把你的皮刺破,你的病才能好,这会很痛,你忍着一点,你就闭着眼睛吧,别打开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噢,好。”我心里面在打抖,这躺倒这些蒺藜上面翻滚,肯定会被刺得浑身伤痕的,这痛苦我能承受但是我还是咬了咬牙,心里面想着,为了我家人,我必须挺过去,我还没孝敬母亲呢,现在就死了,母亲会伤心死的。
我在细奶奶的帮助下,走到那片蒺藜旁边,深呼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