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头被一圈白纱布包着,白纱布里面,还有血液渗透出来,应该是刚刚受的伤,而且,父亲的眼角破了,涂了一些药水,肿得老高,脖子上面,有一大块清晰的勒痕,看得我心里一阵刀搅般的难受,
“爸,你,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父亲,心里面刹那间,似乎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安子,来啦,爸没事呢,皮外伤而已,小问题,呵呵,人活着,难免有磕磕碰碰,”爸爸强装笑颜,走进我身边,拍着胸脯说道,
“是不是狱警打你了,”我心痛的看着父亲,
“没呢,我和狱警们可都熟得很,他们怎么可能会打我呢,昨天晚上,还有一个狱警从自己家里带鱼饼给我吃呢,那鱼饼煎的可真香啊,用小鲫鱼煎的,连骨头都是酥的,,,”爸爸又碎叨了起来,
“爸,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狱警打了你,就是刚刚打得吧,是吗,”我我打断爸爸碎叨的话说道,
“都说了,狱警和我关系好着呢,我自己摔的,家里都还好吧,哎,我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出来了,和我同号子那个我兄弟,还有三天就要出去了,他说了,他一出去,就接手几个沙场,等我出去了,他教我管理沙场,到时候,我们的日子就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