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身体像只虾一样卷缩着。
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看着翌不断的挣扎,嘴巴里吼着听不懂的土著语,我知道我们完了。
弗兰克凶狠的看了我一眼,“黄皮猪,老子告诉你,老子出来混二十年还没有人敢打老子的头,今天你死定了,上帝都救不了你”说着他不断的用我的头撞击着地板。
“是不是很刺激黄皮猪”弗兰克狞笑着扯着我的头发,头皮传来一阵阵火烧似的疼痛,额头上也渗出了鲜血,迫使我惨叫一声。
这伙人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甚至眉头都不眨一下。
看到了血腥,刀疤更是激动的满脸通红,把那半死不活的日本妞拖了起来,又重重的压了下去,还把头扭向我对我升起个变态的笑容,而弗兰克狂笑着把我的头拧向刀疤的那个方向,逼迫我看刀疤的表演。
甚至还用手指拉开我的眼皮不让闭上眼睛。
那日本女人早就有气进没气出,身子瘫软的像滩烂泥似的,嘴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我朝着弗兰克喷了一口鲜血,愤怒的心在胸中燃烧着,我恨不得
“操,老子弄死你”弗兰克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