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药缝针的同学都知道,能感觉得到身上有东西在剥开自己的皮肤,可根本感觉不到疼,
“不会真死了吧,”耳边再次传来说话声,声音里明显的有些吃惊,
“死了,”其中一个人用手摸了摸我的心跳,“没死,我估计是饿晕过去了,”
接着我感觉一个家伙抬着我的头,另一个家伙抬着我的腿,把我抬上了铁床,和医院里一般推尸体的那差不多,
我歪着头,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两个家伙有说有笑的在前面拉着铁床朝着走廊通道走去,一路上还用手里的电棍砸着过道两边的铁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吓得门里边的人哇哇大叫,
而这两个家伙却没心没肺的笑的很大声,
这条过道很长,也很阴森,周围并没有任何的灯泡照射,却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越走我越是奇怪,总感觉我们是在地底下了,在被人推着走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发现过道两旁的钢板墙已经被水腐蚀的差不多了,早已经锈迹斑斑,而且湿气很重,
这条通道也不知道修建了多久,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诡秘感,
通道的两旁已经没有了铁门,墙壁上挂着一条条的铁链,还有各种刑拘,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