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血洞,
另外两个被子弹崩进脑袋里,
有一个家伙比较倒霉,一枪从屁股的方向直接打穿,谁让他刚才撅着屁股来的,
从他们的伤口就确定身亡,不必再检验,
那个黄毛依靠在树下,耷拉着脑袋,还没咽气,
这种死前的状态,很像冬夜里一只无力归巢的老喜鹊,眼睛半闭半合,
小孩若是拿棍逗逗它,捅捅它,老鸟就会精神些,一不逗了,立刻又萎靡下去,,,,,,
这个黄毛大汉可能想抬起脸来看看,自己飞扬跋扈一生,最后竟死在什么人手里,
但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做不到,由于失血过多,疼痛和寒冷使他的躯体抽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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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掏出手枪,顶在他脑门上,一枪结果了他,
可是子弹珍惜,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浪费,就拔出靴子里的另一把匕首,向上一划,“唰”的一下,割断他的喉管,
他的脖子就像多出个不断喷水的水龙头,流淌着罪恶,
结果掉这几个家伙,我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捡起,埋在一堆隐蔽的枯叶下面,
我即刻爬上了一棵高大树木,从狙击镜子里,寻找其他家伙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