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了你太便宜你,你就继续心存侥幸的藏着吧,我也不着急,就靠在大树后面等你,天一会儿就亮了,看你上天还是入地,”
队长愤恨地向坡下低声喊完,之后便悄无声息了,
我心里这时又起了恐慌,假如对方真的挨到天亮,那我可就太被动了,
而且他身上还有手雷,我若在坡下同坡上的他对射,即使可以利用大树和石头做掩体,但防御抛来的手雷却非常薄弱,
我大脑急速旋转,浑身已经被紧张的汗水湿透,队长之前吃了大亏,所以不敢再贸然过来勘验尸体,
他现在同我,或者说同可能还存活的敌人采取了信息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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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光开始稀薄,明前的一段暗不远了,而我身后的对手,也彻底悄无声息了,
我最怕的就是对手没了动静,这比他躲在一处用口舌叫骂要危险的多,
我目前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暂时隐忍,,,,,,
忽然之间,我在暗中的眼睛,隐约看到一个似动非动的模糊轮廓,正从稻草人的斜下方摸索过来,
“复活了,他的副手难道复活了,没有被我刚才的步枪击毙,”我心中暗叫,可转念一想,很快又明白过来,那多半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