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瓜娃子,还搞不掂你!”
宓银枝说话有点飘,走路也飘,飘着洗澡去了。
哥舒贺齐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被门板遮住,最后连那根辛夷枝都消失了。哥舒贺齐似觉心痒痒,那爪子挠了挠,偏了偏脑袋,咧嘴笑。
……
万籁俱寂,可宓银枝睡不着,她的脑子处于沉重的兴奋中。
半晌,宓银枝扑的翻身而起,点了灯,去翻出了那根苦参,又想起那个苦参酿酒方。
辛夷支在灯火下发出淡淡的红光,温月容恰在此时敲了门。
“谁?”
“我。”
一问一答,简洁明了。
宓银枝开门,温月容还是那般的衣着得体,风光霁月,但宓银枝却移不开眼。
若说平日里的温月容是坠世谪仙,那么夜间的温月容就是惊为天人了。
明明一样的衣着,但给人的感觉更为震撼,月色撒在他身长,为他渡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朦胧又倾城,宓银枝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宓银枝眼冒星星,犯着花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乖乖,妖孽呀!
温月容没理会宓银枝那要饿狼扑食的眼光,避开她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