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暗,盯着宓银枝那笑得花枝乱颤的身板儿,头脑有一丝恍惚,这一幕,好似在脑海里发生过,那时他怎么做的来着?对了,吻上去。
哥舒贺齐像是被蛊惑了般,抱着宓银枝的身子便吻上了她的唇,待四片唇瓣相触的时候,哥舒贺齐注意到宓银枝头上的辛夷枝发出了幽幽暗暗的光。
同时,在另一间厢房里,小蜗牛咋咋呼呼的在屋里蹦跶。
“小黄小黄,我感觉到了,是泽兰公子的气息。”
“嗯?在哪?”
小蜗牛伸出细嫩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一面墙——
宓银枝或许是醉了,呆呆的看着哥舒贺齐,不敢有半点动作。
哥舒贺齐也不敢动,怕惊了这幸福又虚幻的时刻。他想起了初遇那时,他们说的话。
……
“你这发簪和小爷梦中的女子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是吗,难不成我还是你的梦中情人?”
“那也说不准呢!”
……
两人都是玩笑的话,本当不得真,可现在,哥舒贺齐觉得,她说不准真是他的梦中情人呢,要不然这根和他梦里一模一样的辛夷枝怎么解释?
还要成年礼那个夜里的梦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