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嘴角微扬,浅笑倩兮,“怎么,不想吃了?”
哥舒贺齐皱着眉,生生咽下嘴里的货,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阿枝,你也太记仇了吧!”哥舒贺齐拿起碗中的瓷勺打量,“这样也不错,一只碗一个勺,喂来喂去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干嘛呢,神戳戳的!”宓银枝抢回勺子,看哥舒贺齐那腻歪的笑,总觉得瘆得慌。
“哎,不解风情!算了算了,料你这榆木脑袋也不会懂。走吧,去花阶巷走走,听府尹说,那地儿不错。”
“说谁榆木脑袋呢?”
“说我自己呢,我榆木脑袋,不该和你抢吃食!”哥舒贺齐无奈,算是他自个儿自讨没趣了。说了半天,啥也不懂。
哥舒贺齐哪能看到,跟在他后面的宓银枝一脸春心荡漾的笑。
活了半辈子了,她会不懂?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看哥舒贺齐这个傻大个太傻了,逗逗他罢了,她想下手,也得等这傻子开窍才行,一个人唱戏可不是她宓银枝的风格。
真不知道皇宫这个大染缸是怎么养出这么朵小白花的,在情事儿上简直是是个白痴,怕是哥舒静都比他会来事儿。
花阶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