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天天吵都比没人说话强,我可不想像老头子一样天天守着把死龙椅过日子。”哥舒贺齐嘟囔着,显然对宓银枝的无情很不满意。
“你也知道我是无情的女人呀,我这个无情的女人呢,要走了,你好好休养吧,不要想我哦!你知道的,我无情,是不会想你的。”宓银枝收回按摩的手,说走就走,完全不给面子。
哥舒贺齐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脸沉了。
装惨没用了?
怎么可能!
这一招向来屡试不爽,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几日后,宓银枝再来找哥舒贺齐的时候,推了个轮椅。
宓银枝将他扶了上去,转着圈打量,颇为满意的样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还是做轮椅吧!这可是我花了五天才做好的,不许嫌弃。”
之所以为这样说是因为,这个轮椅只是有个轮椅的样子,但做工,真是不敢恭维。巫山崖下没有树,只有竹,而这个轮椅便是用竹篾做出来的,看起来非常不稳当,且做工粗糙,哥舒贺齐明显感觉到了屁股墩被凸起的竹篾扎了。
“做这么丑,还想让人不嫌弃!”哥舒贺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