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一边看着那人吃饭,远远的,还有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屋内三人。
午后,有风起,送来阵阵兰花香,时浓时淡。
哥舒贺齐耐心几乎耗尽。
“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以为是何人?”温月容不答反问。
“肯定不会是我父皇!”
“既不是,你有何来追问。”温月容淡淡瞥了哥舒贺齐一眼,直接走人。
“温先生,我等在此地也叨扰多时了,也是时候告辞了。”
宓银枝赶忙插话,防止温月容就这般走掉。
温月容回身,脸上有一丝不悦,只是若非亲近之人是无法察觉的。
宓银枝看温月容那八风不动的样子,看来想要离开是没那么容易了。也是,这人一看就不是个不求回报的人,能让他们在这住下,肯定是他们身上有可取之处。
“温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本殿要是能办到的定会尽力。”
哥舒贺齐显然也知道温月容的小心思,他堂堂王爷,想要满足一个医者的条件,应该也不难。
但显然,温月容对哥舒贺齐是不感兴趣了,只是一直盯着宓银枝看,那平日里沉静无波的眸中,竟泛滥着幽光,宛如一滩死水突然跳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