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曲艺。
温月容一路畅通无阻,进屋闻到的便是那日积月累留下的中药味儿,曲艺见自家主子来了,呆站在哪里不敢动。
温月容像是没看见他般,直径走向殿中的龙榻,挥推了一干人等。
本封闭的殿里,忽有微风抚过,卷起了层层帷帐,露出了床榻上已不成人形的皇帝陛下。
曲艺像是被风吹醒了般反过来,上前二话不说便直接跪温月容脚下。
“属下有罪,没能治好陛下。”
温月容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直接坐御榻上,给温文殊手腕上搭了块方巾,开始把脉。
这事儿他早便知晓,那还魂丹将温文殊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不想却又另患奇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完全无法诊断患了何病。
这也是温月容出山的原因,这些个疑难杂症向来是他热钟的。跟宓银枝一路同行,完全就是顺道的事儿,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论何时去找宓银枝都行,没必要一直跟着。
温月容把脉良久都没能找出具体问题,微微皱了皱眉,暗中灌输了内力,潜入骨髓,查其病原,奈何都一无所获。
温月容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异色,外人或看不出什么,但曲艺却知道,这是主子兴奋的表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