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唇语,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满朝文武。”宓银枝说来头头是道,听得几人一愣一愣的,这下回忆起殿上重华的一举一动,貌似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这么个五识不全的人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十来年,想来不简单呀~”宓银枝泯了口茶,这么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不知是告诉哥舒贺齐他搅黄谈判会有障碍,还是在告诉自己这样一个人不好惹。
她不想报仇,因为这是宓银枝的事儿,与她无关,可既占用了人家的身体,要说无关又谈何容易。
本想着以后有机会还是帮她查查,看能不能平冤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毕竟像重华这样的人,她是惹不起的。
“殿下,到了。”
外面东子的声音传来,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驿站了。
马车一停下,小蜗牛和黄离神神叨叨的下了车回了自己房,徒留二人在马车旁面面相觑。
“天色不早了,本,本殿送你回去。”又是一轮弯月,配上蝉鸣蛙啼,哥舒贺齐瞬间回忆起昨夜的梦,那幽瞳忍不住往宓银枝胸部瞥了一眼,又做贼心虚的移开了。
宓银枝看哥舒贺齐那恍恍惚惚的样子,一脸莫名其妙。
“老实说吧,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