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发软了跪坐在地。
这一瞬间宓银枝学会了,千万不要轻敌,也不要以为人斗不过神了。
……
乾坤殿内,还是和去时一样,被浓浓的药味儿包围,宓银枝远远的就知道这厮叫她来干嘛的了。
龙榻上,那人呼吸依旧微弱。温月容给她解了穴,宓银枝端坐在地上,忍不住揉了揉麻木了半晌的手脚,表面一脸淡定,心里却是把温月容上到钻木取火的祖宗,下到穿着纸尿片爬来爬去的龟儿子都给问候了个遍。
见宓银枝宓银枝半天没动,温月容催促道:“给他看看。”
宓银枝:“……”
就这样,迎着屋中众人期待的眼神,宓银枝坐在了龙床上给这个命途多舛的真龙天子把脉。
开始时,宓银枝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把了半晌都没把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于是面上换上了认真的神色。
把完脉又在万众瞩目之下,跳上了龙床,扒了皇帝陛下的寝衣,一旁的太监早已看不过去想要阻止,奈何温月容一个眼神瞥来,太监瞬间怂巴巴的站在一旁不敢多做一个动作。
宓银枝扒了衣服又在他的身上倒腾来倒腾去,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按按腹部。
她按压的时候,昏迷中